40、第 40 章（1 / 1）

“我亲自去那边反复看了监控,杨议长就是自己摔下去的，没有人推他……”

“自己摔下去的？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站不住，医生怎么说？”

“‘这个状态’？突然就会昏倒的状态？”

“杨议长的病情已经糟糕到了这种程度么，不是刚刚才被爆出来吗……”

“别扯这些闲话了，看看还有几分钟！几分钟过后如果又来十七八个信口开河的小说家,我们到底该怎么办——”

“还能怎么办,你还没看出来？那几个仲裁员屁股早歪了,我们这是陪他们表演呢！”

“这才到哪儿你就说这种丧气话！”反驳他的人吼完这句也觉得心虚，转过头看向蹇予悯，“蹇先生……”

今天的流氓车轮战结束了，明天又是什么？直接宣告所有指证成立，让他刚下听证会就上被告席,给他两百多年的刑期？

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，那怎么样才能减损？

或者……反击？

“蹇先生，我们之后的陈述还是依照原来准备的材料吗？要不要先针对那些荒唐的污蔑做个回应？”

“别开玩笑了，挨个回应？人家准备了多久，我们又能准备多久？别最后本来有理的是我们，诡辩的也是我们，出去后人人都会说我们是被戳了痛脚，假的也会变成真的——”

是满脸消极跟自己人呛声的有嫌疑，还是异常亢奋，净出些糊涂主意的更应该被注意？

久久不见下文，有人憋不住了：“我们怎么做？不是不相信您，您如果有什么办法也应该先告诉我们啊，不然我们该怎么配合？”

“什么？”陈知非的惊讶不似作伪，“您让我走？去哪儿？”

“是对他有什么新安排吗？”另外一人握紧双拳，“我就知道我们不会就这么束手待毙，应该来一招出奇制胜——”

陈知非脸上血色褪尽，“您……您是想现在开除我，不让我做您的辩护人了？”

“您是什么意思！您怀疑知非？这种紧要关头您这么做岂不是让大家寒心！！外人还没怎么样，我们自己就乱了阵脚——”

……

“您最好不要——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果我在这里等着，多等一会儿就能看到鹿？”

郑助理左右为难，“理论上是，但我不赞同您这么做，您已经错过了上午的通识课，而今晚还有一节选修，法制史概论——”

“那您现在是要去……？”

“我要去山上找鹿！”

“……”

……

“你多大了？”

“郑助理……我在问你呢，你多大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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